被误解的孔子后人犯的错,却由前人来背锅

儒家学风的再度兴起,也再次将孔子推到风口浪尖,从孔子家族、政治思想和教育思想都在被世人批判,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孔府家族史的误解

在《华夏春秋》《中国青年报》等一些媒体、期刊上都刊登过孔子的家族史,其中围绕的主题便是“孔氏四世出妻”,从父亲叔梁纥、孔子、孔鲤和子思皆没有逃过休妻的命运。可这一文章,细读起来不禁让人哑然失笑,实乃歪解、故意博人眼球。

祭祀须由身体健全之人主持,叔梁纥正室的孩子身体残缺,自然是无法胜任,所以当时还是豆蔻年华的颜征成了古稀之年的叔梁纥的外室,颜氏和孔子因正室的阻拦一直到叔梁纥去世也没有进门。所以野史将其称之为“野合”,既然不是夫妻名义,自然也谈不上“被休”一说。

亓官氏与孔子属于政治联姻,其子便是孔鲤,亓官氏先孔子七年去世。根据《礼记》《仪礼》的描述,孔鲤在母亲去世一周年后,还在哭哭啼啼,因此受到父亲孔子的斥责。“出妻之子为父后者,则为出母无服”,也就是说孔鲤能在母亲去世一年后还能哭灵,可见亓官氏并未遭到孔子的休弃。

子思为孔鲤的遗腹子,孔鲤去世之后,妻子怀着身孕重新回到娘家。待子思母亲去世之后,子思又将亡灵迎入孔家祠堂,尸身葬入孔家祖坟。若是休弃之人,亡灵又怎么能够入夫家祖坟?所以休弃一说,纯属无稽之谈。

《礼记》之中记载,子思的儿子名唤子上,其母去世之后却未有隆重的祭奠仪式,就单单是这一说,便判定了子上的母亲不得宠爱,已被休弃。可子上的母亲并非正室,自然死后的哀荣也不能配备上正室的规格,否则与理不合。可世人却以子上的身份判定了母亲为正室,这才误以为子思的原配妻子遭到休弃,实属不该。

孔子政治思想的误解

孔子的儒学一直到汉朝才受到重用,可此时的儒家学术已经被政治化。孔子在周游六国打出的旗帜是“三纲八目”,无一不是以民众为出发点。可董仲舒的一套“独尊儒术”,将儒家思想成为上级统治下级的工具,原先“明明德、亲民、止于至善”的三纲也变成“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一套封建理论,成为千百年来王朝统治百姓最强有力的工具。

程朱理学和八股取士的出现,为国家输送了一大批满嘴仁义道德的“儒生”,满脑子的封建思想,一张口便是之乎者也,皆是些纸上谈兵之人,遇上棘手的朝政却是低头不语。这样的人已经被儒学绑架,孔子最初提倡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变成一纸空谈。

文天祥曾发出的“理学误国”直接印证了晚清的朝廷,五四运动开始否定千年来传承的儒学,文革时期更是将其一网打尽,千百年的精神文化似乎要彻底消失。

孔子教育思想的误解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这一句话被过多人解读为“读死书”,可最初的教育家的本意莫非真是这样?

《礼记》中孔子提出“治人七情”即学会调控自己的情绪,“修十义”即自身道行应有君子举动,《雍也》提出君子应有博大的学识底蕴……所以孔子的本意还是在强调君子的行为,同时以君子的学识辅助。

“仁义礼”这是孔子在多本著作之中提到的标准,孔子希望学生能够以此为标准,孔子认为人一旦离开德和仁,哪怕身上学问再多,也不能在社会上立足。人格的自我完善,应该有自省、自责、自律的品质。

可在众多学者对孔子教育思想的解读中,却把一些德商如“仁、礼”划分到情商的阵营,实属不该。显然一些学者的误解,其实是抹杀了孔子给情商和德商划分的界限,如此一来必然会影响孔子的教育思想在后世的传播。

孔子的出发点并非是“凿壁偷光、悬梁刺股”,而是先着力在人格上,培养一个完美的人格远比丰富的学识更为重要。

英国著名教授汤因比提出观点,21世纪是中国人的天下,孔孟之道便是带领着人们走出苦难的精神指引。可见儒学虽然经历了兴盛,又有过低谷,可时至今日,儒学在中国的地位依然是不言而喻,儒学的存在是中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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