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是孔子,截教是孔雀教。
截教的通天教主应该是孔子。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论语》
孔子及其弟子发表过同情商纣王的言论。
道教的鼻祖张良是墨学外放弟子,道教是道家和墨家的结合体,墨家是出世的道家,道家是隐世的墨家。
《封神演义》是崇道抑儒的作品,作者写道教代表阐教,作者写儒教代表截教,作者写西方教代表佛教。
截教的有一个隹字,隹是鸟类,孔子的是孔雀的意思,也是鸟类的意思,字也有一个隹,这截教的字包含了是一只鸟的意思,而且还是孔雀,孔就是好,宋国有好父与孔父,通天教主是孔子,助商伐周是很正常的事情,名字大有深意嘛。
而且孔子推崇周公旦是因为周公后代祭祀周公旦的贡品一反常态,给周公旦用的是商式供品。
《洛诰》:戊辰,王在新邑蒸,祭岁。文王骍牛一,武王骍牛一。
《公羊传·文公十三年》何注:“鲁祭周公何以为牲?周公用白牡。”白牡,殷牲也。周公死,有王礼,谦不敢与文武同也。
《礼记正义·明堂位》孔疏:“牲用白牡”者,白牡,殷牲。尊敬周公,不可用己代之牲,故用白牡。
商人之后孔子推崇周公旦其实是有猫腻的。
《封神演义》通天教主的万仙来朝的景象正是现实生活中儒门桃李满天下的写照。《封神演义》作者无论是陆西星还是许仲琳都是道士,最愤恨儒胜于道,《封神演义》是道教泄愤之作,贬低通天圣人孔子在所难免,以前的人写小说基本上是抒发不平之事,不平则鸣,现实生活中道教衰弱,儒教殷盛,在小说中要补回来,阐教代表了道教,截教代表了儒教,小说中阐教兴旺截教败亡是作者身为道士的愿望。
先秦儒家关于女性的记载让人有印象的比先秦道家与墨家多。例如儒家为主杂学为辅的《吕氏春秋》里有参与政治的妲己、儒门弟子言论集《论语》里接见士人的南子。
尽管截教男性弟子多于女性弟子,通天教主的高级护法却是圣母之类的弟子,也是道士作者的恶搞。
孔子的四配颜回、仲由、子贡、曾参对应通天教主的四大亲传弟子多宝道人、金灵圣母、龟灵圣母、无当圣母。
《封神演义》龟灵圣母即现实中的子贡有些人肯定会很奇怪为什么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为什么是女性多于男性?而截教实际上是男性弟子多于女性弟子,截教亲传的四大弟子多为女性在于影射明代儒门读书人几乎是女装大佬(服妖)。
昨日到城郭,归来泪满襟;遍身女衣者,尽是读书人。——《见闻杂记》
儒门弟子身为男子却甘愿以女装示人,那道士作者自然是不客气,把通天教主座下的四大亲传弟子人数设定为女多于男。而且传统文化中是公胜于母,公葫芦一叫母葫芦就答应了。通天教主四大亲传弟子多数为女性,暗示了截教最后的结局下场凄惨,是树倒猢狲散。
子夏之徒问于子墨子曰:「君子有斗乎?」子墨子曰:「君子无斗。」子夏之徒曰:「狗豨犹有斗,恶有士而无斗矣?」子墨子曰:「伤矣哉!言则称于汤文,行则譬于狗豨,伤矣哉!」——《墨子》
截教中披毛带角湿生卵化之辈居多,领头的通天教主是一只孔雀精,可谓是一门皆禽兽,是道教对于儒教的辛辣讽刺,这墨家的《墨子》著作是道教的瑰宝,先秦时代的道墨两家尊崇虞夏两代,越古越推崇,道墨二者皆为古之道术,道士也研读《墨子》,道士也像墨者一样搞发明,用截教一门皆禽兽讽刺儒教最正常不过了。
再来一个彩蛋,《封神演义》孔宣也跟通天教主一样是孔子的化身,而截教中的洪锦是帝辛(商纣王)的化身,洪锦娶妻龙吉公主(妲己的马甲)。
《封神演义》龙吉公主大战洪锦附录:
夏桀染于干辛、推哆,殷纣染于崇侯、恶来,厉王染于厉公长父、荣夷终,幽王染于傅公夷、蔡公谷。此四王者,所染不当,故国残身死,为天下僇。——《墨子·所染》且吾所以知天之爱民之厚者,不止此而已矣。曰爱人利人,顺天之意,得天之赏者有之;憎人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亦有矣。夫爱人、利人,顺天之意,得天之赏者,谁也?曰:若昔三代圣王尧、舜、禹、汤、文、武者是也。尧、舜、禹、汤、文、武,焉所从事?曰:从事“兼”,不从事“别”。兼者,处大国不攻小国,处大家不乱小家,强不劫弱,众不暴寡,诈不谋愚,贵不傲贱;观其事,上利乎天,中利乎鬼,下利乎人,三利无所不利,是谓天德。聚敛天下之美名而加之焉,曰:“此仁也,义也。爱人、利人,顺天之意,得天之赏者也。”不止此而已,书于竹帛,镂之金石,琢之盘盂,传遗后世子孙,曰:“将何以为?将以识夫爱人、利人,顺天之意,得天之赏者也。”《皇矣》道之曰:“帝谓文王,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不长夏以革,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帝善其顺法则也,故举殷以赏之,使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名誉至今不息。故夫爱人、利人,顺天之意,得天之赏者,既可得留而已。夫憎人、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谁也?曰:若昔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者是也。桀、纣、幽、厉,焉所从事?曰:从事别,不从事兼。别者,处大国则攻小国,处大家则乱小家,强劫弱,众暴寡,诈谋愚,贵傲贱;观其事,上不利乎天,中不利乎鬼,下不利乎人,三不利无所利,是谓天贼。聚敛天下之丑名而加之焉,曰:“此非仁也、非义也。憎人、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也。”不止此而已,又书其事于竹帛,镂之金石,琢之盘盂,传遗后世子孙,曰将何以为?将以识夫憎人、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也。《太誓》之道之曰:“纣越厥夷居,不肯事上帝,弃厥先神祗不祀,乃曰:‘吾有命。’无廖务天下,天亦纵弃纣而不葆。”察天以纵弃纣而不葆者,反天之意也。故夫憎人、贼人,反天之意,得天之罚者,既可得而知也。——《墨子·天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