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念书的意义是甚么?《红楼梦》模仿《春秋》给出了谜底!
文/姜子评话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骚?
女儿未嫁将未降,季世忠义明内室!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大方隽逸做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三字经》中有一句话,是用来给《春秋》下界说的,其词曰:“诗既亡,春秋做。寓褒贬,别善恶。”《红楼梦》恰是模仿《春秋》别善恶之做,说的是华夏人念书的意义。
《红楼梦》故事里,做家问候孔至人之意,讲的是一番念书明理的大路理,由于街市俗人喜看理治之书者甚少,爱适趣闲文者特多,又惟恐众人看不懂书中以史为鉴之意,特地良苦用心肠安顿了一个“不爱念书,不求长进,不能举业”的忤逆后代贾宝玉,来倒映暗藏在书中的真事与真谛。
看官传闻,贾宝玉不爱念书是假,不过是不爱看举业一起的腐儒之做罢了!最有真谛的是,贾宝玉最推重《四书》,却最抵挡以《四书五经》为概要的八股文,而贾政等人本来并不感应贾宝玉有啥错误。
贾环、贾兰二人材情滞钝,不及宝玉空灵娟逸,每做诗亦如八股之法,难免拘板庸涩。那宝玉虽不算是个念书人,然亏他本能聪慧,且素喜爱些杂书,他自为昔人中也有伪造的,也有误失之处,拘较不得很多;若尽管怕前怕后起来,纵堆砌成一篇,也感应甚无兴趣。
看官传闻,贾宝玉不仅是公认的本能聪慧,并且每当他伶口俐舌敷献技一篇话来,不仅毫无吃力之处,并且满座皆惊,竟是千古风骚,并且颇解正途。
虽无稽考,却都说得四座春风。虽有正言厉语之人,亦不得压服这一种风骚去。克日贾政年老,名利大灰,然开初本能也是个诗酒跌宕之人,因在子侄辈中,少不得规以正途。近见宝玉虽不念书,竟颇能解此,细评起来,也还不算特地污辱了祖先。
看官传闻,以长久师表孔至人看来,世事皆弗成无足餍,只有“念书”二字是万弗成足餍的,故曰:“百般皆低品,只有念书高。”若念书只为名利,实乃是“禄蠹”,长进不过是迷路罢了,竟是把书摧残了。
红楼一梦,不过是做家以女儿写“仁义”,以亦正亦邪的“二爷”写“忠义”,写的不过是念书明理、辅国治民的大路理,是以,武将疏谋少略,仗匹夫之勇,猛拚一死,是图汗马之名,病国殃民之举,文官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更是沽名钓誉,皆非正死。
念书的意义究竟是甚么呢?“道弗成,乘桴浮于海”也好,“求仁得仁”也好,孔子终于是倾向于辅国治民的出世观念的,但孔子也说过,他是无可无弗成的,你看《论语·微子》怎样说?
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忍辱负重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云尔矣。”谓:“虞仲、夷逸,遁世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因而,无可无弗成。”
姜子以为,辅国治民、著书立说,垂馨千祀、名垂千古,天然是念书的表层意义,但再有更高的念书境地,即老庄有为的出生观念。
以老子和庄子的见解来讲,念书既不为了辅国治民、显亲扬名,也不为了著书立说、训诲百姓,而可是天真得为了有为而治、无违天然,明理晓事,过好自身的人生,与大路融为一体,天人合一。
从老子和周文王到鬼谷子,一念之差,行却难别,只有真实的知名、无功、有为,才略完成直中取,若起心动念有所为,难免正大而死、曲中求生。
红楼一梦,以诗为史,以春为善,褒其滋长万物而自但是然,以秋为恶,贬其暴殄天物而求一己之私,是模仿《春秋》寓褒贬,别善恶也,以宝玉之无用应道家之有为,所谓羲皇上人也!山木自寇、泉源自盗,绝圣弃智,民利百倍。
本文质料中心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三字经》、《春秋》、《四书五经》、《论语·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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