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经传学,今古文之争,杜预

大家好,我是小编阿麒,今天和大家来说一说《春秋》经传学,今古文之争,杜预。如果说汉代《春秋》经传学的特点是今古文之争,从魏晋到元明则是汉学与宋学的相胜。而所谓汉学与宋学的不同,骨子里正如经今古文学的不同,都是研究宗旨与研究方法的差异。西晋杜顶与南宋胡安国分别代表着《春秋》经传研究中汉宋两种不同的学风。理清杜、胡二人学术研究的来龙去脉,也就把握了汉宋《春秋》经传学的不同特点。杜预《一》,字元凯,西晋京兆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人。晋武帝泰始中为河南尹,后任度支尚书,因平吴有功,封当阳侯。所著《春秋经传集解》,不仅是现存最早的全轶《左传》注本,而且是自成体系的一家之学,对后世产生了很大影响。此书在《春秋》经传学术史上的地位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首先,《集解》兼众家之长,融纳了汉魏以来经学大师们研治《左传》的成果而卓然名家。东汉末年,郑玄作为一代经师,以古兼今,其后虽有王肃与郑玄相异,但王肃亦与郑玄一样,是融通今古而以古文为主的大师。因而,“汉家四百年学官今文之统,已为古文家取而代之”。杜预正是沿着古文经学的路数。兼采众家而著《集解》。清人刘文淇《春秋左氏传旧注疏证》考证杜解渊源甚为详博。杜预自己也说:“特举刘贾许颖之违,以见同异。”其实,他除四家之外,兼采众说而不主名者正多。可见他确是汲取了前人成果而又自成一家的。其次,《集解》亦继承了古文经学的治学方法,通过训话名物、典制地理的阐释以及《春秋》《左传》所特有的义例笔法的说解,探究经传义理。杜预哪薄今文经学的穿凿附会,“谓《公羊》《谷梁》诡辩之言”,。又指贵调和三传者“肤引《公羊》《谷梁》,适足自乱。”杜预之前,出现过企图调和三传的尝试。西晋初年,刘兆“思三家之异,合而通之”。把妓亦“合三传为之解注,撰《春秋释疑》”。调和三传,意在化解今古文经学的门户,但倘无超越时代的识断水平,只能是肤浅的生拉硬扯,“进不成为错综经文以尽其变,退不守丘明之传”,成为某种非驴非马的杂拌儿。因此,杜预要“推变例以正衰贬,简二传而去异端”。当然,杜预也并非谨守门户而固步自封,于《公》《谷》二传只字不取。二传平实而又足以发明《左氏》之义者,杜预辄为引用。可见他于二传是从治学方法上否定它们的穿凿附会,对于个别可采之处则采之,这是一种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促使杜预作出“简二传而去异端”的原因,是由于汲家古文经籍的发现。他曾将地下出土的《竹书纪年》与《左传》进行比较,认为“诸所记多与《左传》符同,异于《公羊》《谷梁》,知此二书近世穿凿,非《春秋》本意审矣”。正是在这种实事求是的思想指导下,杜预十分注重《左传》的地理、历法、典制、名物的阐释,而于地理历法用功尤勤。对于古今地理的沿革,以及《左传》所记时节日月多所推详。这种严格的求实精神,正是古文经学的传统,亦是汉学优于宋学之所在。第三,杜预对《春秋》《左传》的性质以及二者之间的关系也有比较正确的认识。他说“《春秋》者,鲁史这旧名也。”“仲尼因鲁史册书成文,……史有文质,辞有详略,不必改也。”至于二书的关系,他虽然也继承了“丘明受经作传”的成说,但通过实事求是的考察,从实证的角度阐明了《左传》解经有与《公》《谷》二传不同的体例。他认为《左传》“或先经以始事,或后经以终义,或依经以辨理,或错经以合异,随义而发。”基于这种认识,他的《集解》既解经又解传,“分经之年与传之年相附,比其义类,各随而解之。”又因传有“先经”“后经”“错经”之别,故而在注释中注重传与经或传与传之间的前后呼应,清理前后行文脉络。前呼后者,以“为X年X事张本”或“为火年X事传”提醒读者;后应前者又以“前年X事”或“事见X年”、“在X年”等字样使读者原始要终,知历史事件之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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