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是中国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一部古典名著,被誉为中华远古“三大奇书”之一,但是许多人可能并不太清楚它的作者是谁,因为现在出版的大部分《山海经》都不再标注原作者,或者标注为“战国无名氏”。《山海经》的作者真的是“战国无名氏”吗?
在古代,《山海经》是有明确的著作者的。西汉刘秀(著名经学家刘向之子,因与汉光武帝刘秀同名,后改名为刘歆)是现存《山海经》的整理者,他在写给皇帝的《上山海经表》中明确指出,《山海经》的作者为远古时期协助大禹治水的伯益:“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
东汉时期,史学家赵晔在其所著的《吴越春秋》中说:“禹巡行四渎,与益、夔共谋,行到名山大泽,招其神而问之:山川脉理金玉所有鸟兽昆虫之类,及八方之民族,殊国异域土地里数。使益疏而记之,名曰《山海经》。”对伯益作《山海经》的缘由做了明确阐述。此后隋唐宋元各代,一直公认伯益作《山海经》。
到了明代中叶,诗人胡应麟在其《少室山房笔丛》中,认为《山海经》是“战国好奇之士,本《穆天子传》之文与事,而奢侈大博级之,杂傅以汲冢、纪年之异闻,周书、王会之诡物,离骚、天问之遐旨,南华郑花圃之寓言,以成此书。”第一次对伯益著《山海经》提出了质疑。
到了清朝,沈德潜的学生毕沅则综合了前人的相关说法,提出了“《山经》是大禹、伯益所作,《海外经》、《海内经》为秦人所作、《大荒经》为刘秀所作”的观点。清朝末年,学者刘师培提出了《山海经》作者为战国时期阴阳家邹衍。再次混乱了《山海经》的作者。
民国时期,“疑古派”兴起,以顾颉刚为代表的所谓“大师”们,与当时想融入西方而质疑中国历史的日本学界相呼应,疯狂否定中国历史和中华传统文化,包括否定伯益创作《山海经》的传统观点,而认为《山海经》是战国之人所作;并“旁征博引”考证出《山海经》的作者是秦人、川人、洛阳人等多种稀奇古怪的结论。如顾颉刚认为《山海经》的作者是秦人,吕子方认为《山海经》的作者为巴蜀之人,蒙文通认为《五臧山经》和《海外经》的作者为楚国人、《海内经》的作者为蜀国人、《大荒经》的作者为巴国人,袁珂认为《山海经》的作者为楚国人等等。
“疑古派”不光否定《山海经》的作者,还考证认定商朝和夏朝是不存在的、认为“三皇五帝”是战国之人杜撰出来的、认为大禹是一条虫、认为孙武和孙膑是一个人等等。鲁迅曾经说“疑古派将中国历史考证没了”。“疑古派”的遗毒贻害无穷,至今仍有人引用顾颉刚等人的论述否定伯益为《山海经》的作者,认为《山海经》是战国或者两汉时期之人所作。
笔者认为,伯益是《山海经》的作者是毫无疑问的,只是被某些别具用心的后人给否定了。下面笔者从四个方面证明《山海经》的作者就是伯益,其中第四个证据是铁证,不容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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