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985毕业,男闺蜜布了好长的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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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吧,小兰,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你读大学该花的钱,我一分不少给你。

这个恶心的老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充满胶原蛋白的脸。

他的眼神如果能吃人,我已经成了他肚子里早已嚼得粉碎的食物残渣。

贪婪、贪欲、长相丑陋、脑满肠肥,是我对这个老男人最贴切的形容词。

就凭这样一个人,也敢妄想让我帮他生孩子,真是做他的春秋大梦。

“小兰,你要认清事实,没人在背后帮助你,你根本上不了大学。又怎么样?你没钱读,这么多年的辛苦不是白费了?何况我也没让你跟我一辈子,只要你读完大学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之后你要想走,我绝不拦你。我马大富说到做到,要是我反悔,我他妈不是人。”

马大富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吃我豆腐。他凑得我很近,我闻到他嘴里散发出烂牙齿的气味,还有腌酸菜特有的臭腐味,我恶心得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但是我不能得罪这个老男人。他“好心”地替我家办完了我父亲的丧事。他是我们家的恩人,如果不是这样,我一脚就把他踹到门外。

马大富这种农村暴发户,恃着开砖厂发了财,盖豪宅买进口车,一天活得人五人六的,巴不得全村的人都舔他鞋底。

我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我也没觊觎过他那些臭钱。我父亲还没有被确诊癌症之前,我们家也是小康之家。虽然没多少钱,但也从来没为钱愁过。

我领略贫穷这个词的真正分量,是从我父亲病了半年,把家里的钱花得一文不剩后,连丧事都办不起的那一天起,我就懂了。

没钱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可怜的父亲被一张烂席子卷着躺在地上,被父亲娇纵了大半罪子的母亲,无力地趴在床上哭泣。家里一件稍微值一点点钱的家具都没有。

邻居递给我一百块帛金。这样的纸币我收了十几张。但是远远不够买一副棺木。我们村里的规矩,人死了是不能烧的,只能土葬,否则不能升飞,来世投胎只能做猪做狗。

我怎么能让自己的亲生父亲来世变成一只畜生?

幸好马大富伸出援手,一句话不说就将我父亲体面安葬了。父亲入土为安的那瞬间,我泪如雨下,对马大富感激不尽,我母亲牵着马大富的手不停地道谢,就差没跪在地上了。

我对马大富很感恩,认为他是个好人。岂料父亲这头刚入土,那头马大富就露出了他的花花肠子。

入夜,他摸黑来我家,将一份协议书递给我,让我签了。

他说读大学很费钱的,何况是去在上海那种大城市,你没个十万八万别想着念完大学。他可以资助我读完大学,只要我毕业后为他生一个大胖儿子。

我心里也是没底的,但当时我涉世未深,不知道这个社会没了钱有多现实。我说我可以半工半读,不需要你帮。

马大富仰天大笑。笑我的幼稚。他说丫头,你没去过大城市,你马大哥就去过,你知道什么叫没钱寸步难行吗?你以为是在我们村,没钱了可以去地里拔点青菜也能对付一天?你想得太容易了,从火车站到你读大学的地方,你知道坐车要多少钱吗?一百多块。

一份快餐最低二三十块。一瓶水也要两三块。

你从哪里要来钱?你就算不吃不睡,下了课拼命打工到第二天早上,你也赚不了多少钱。再说你花这么多时间去打工,哪来的时间念书?

马大富说的是真话。也是一击即中我心的狠话。我当时真的有点害怕了。在父亲的庇护下活到今天,我一天苦都没吃过。我能像我计划的那样,白天上课,晚上打工,读完四年大学吗?我吃得了那样非人的苦吗?

马大富这个人精,他看出了我的犹豫,知道我在动摇了。

他将一叠厚厚的百元人民币推到我面前,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人民币上的红色,像是一把沾着血的刀,向我闪烁着它耀眼而冷酷的本质。

“这是五万块,只要你签了,它们都是你的。你可以买好看的衣服和鞋子,换个名牌行李箱,体体面面地走进大学。”

“但是放寒假和暑假的时候,你要回到村里来,和我培养培养感情。要不然以后咱俩怎么睡在一块生孩子?听说两公婆有感情,生下来的孩子智商会更高。”马大富一边说,一只手用力按捏了我的肩膀一下,他马上有了快感,脸色变成猪肝色,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

本来已经有点动摇的我,被他这么一拿捏,马上就清醒了。我清楚地知道,我无法和这种低劣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任由他抚遍我的身体。他连碰我的皮肤一下,我都会起鸡皮疙瘩,我怎么能忍受他的亲吻?那张长着满口烂牙的嘴,光是幻想一下就没有了胃口。

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将协议和钱推到他面前。

“对不起,马大哥,我不能接受你的帮助,你的心意我心领了。”

马大富很生气,他瞪起一双圆鼓鼓的金鱼眼,威胁我说:“你别不识好歹。我现在给你面子,将来你去了上海再回来求我,到时你可是要跪在地上任我随便开价的。”

我气得不行,我说你放心,就算我在上海讨饭,我也不会回来求你。

“好好好,你有骨气,你长翅膀了,你飞啊,我就看你能飞多远。”马大富冷笑两声,将钱和协议卷在腋下拂袖而去。

他没再纠缠我,我松了一口气。我多怕他趁着夜黑风高,将我灭了。

我母亲刻意腾出两个人的空间,如果马大富对我硬来,我母亲估计不会出来救我。到时我喊破喉咙,也保不住我的清白之身。

霸王硬上弓,是马大富一向爱用的招数。我就听我母亲说过,在村尾有个寡妇,刚死了丈夫没多久,因为看着年轻清秀,当晚马大富就抄起一叠人民币去了寡妇家,没想到寡妇还有点气节,把他和人民币扫到了屋外。马大富见软的不行,就硬来,一脚踹开大门,将寡妇扒个清光拎到了床上,周围人只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哭叫声,没半个小时,就看见马大富一边走一边绑皮带。后面是寡妇一声又一声的咒骂声。

全村人都知道他干了啥事,可全村人都不敢吭声。谁家没吃过他家免费的酒席?受过他的恩惠?没有人会不识好歹去干涉他的好事,只要他不是强人妻子,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马大富在村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能这样轻易放过我,我也感到很意外。

可能是九泉之下的父亲保佑我的吧。

可是解决了马大富,也解决不了我的学费啊?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以为山穷水尽的时候,村里一个好心人给了我一千块钱路费。

他叫赖家乐。在马大富的砖厂打工,他比我大几岁,我记得我念小学的时候他在念初中,有一次他们初中去秋游回来剩了很多零食,他还送了我好几包。

他将钱递给我的时候,我不敢接。我怕他和马大富一样,对我有“要求”。

赖家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他将钱塞进我手里,说:“放心吧小兰,我不是马大富,我一直都看不惯他做的那些事,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你拿着吧,以后毕业了赚到钱再还我,到时我要算利息的。”

我的眼泪哗的流了下来。一无所有的时候,别人对我的一点点帮助,我都感激不尽。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人心。我有点后悔平时在路上碰上他和我打招呼时,我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说家乐哥,我平时没啥礼貌,你不要怪我。

赖家乐呵呵一笑,手往裤子上抹了抹,说:“那有什么,你将来是坐高级办公楼的高级人,应该得有点架子。”

我不好意思地握了握赖家乐的手。我说以后赚了钱,我一定会加倍还你,真的,我发誓。

二.

抱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我到了上海。

来到大城市,才发现马大富所言不假。大城市里寸土寸金,坐个地铁,再短的路程也要好几块,花起钱来如流水,虽然办了助学贷款,但根本不够花,我只能晚上去打工赚钱。

我在学校附近的宵夜摊找了一份小时工,老板和老板娘都是本地人,没做几天,有一晚老板娘没出摊,老板趁着没人,做了一碗加肉的馄饨给我吃,我端碗的时候,他趁机捏住我的手,喘着粗气说:“小妹子,你好嫩水,我看着你都没心思煮宵夜了,我给你钱你让我摸摸使得不?摸一摸给你一百多。”

我差点爆粗。老板的年纪比我父亲还老,人老心不老,居然色心不死,想玩我?没门。

我叭一下打掉他的手。没等他缩回去,老板娘忽然神奇空降,她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写着:这下还不让我抓个现行?

接着一记耳光啪的打到我脸上,火辣辣地痛。我捂着脸,委屈地一边哭一边说:“老板娘,你干嘛打我?是老板要摸我,我不给他摸。”

“一个担子两头热,你要没勾引他的心,他会摸你?你这种乡下妹,一天到晚想着要留在咱们上海,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老板娘不分青红皂白就冲着我一串上海脏话。

我又气又羞,一冲动把桌上的馄饨都扫到地上,跺脚丢下一句毒话:“打工费不要了,送给你们买药吃。”捂着脸跑了。

回到宿舍我哭了很久,被岐视虽然委屈,但我更心疼的是我那加起来三百多块的打工费。

这种小工不敢再找了,我休息了两个星期。口袋里马上捉襟见肘。

有一晚,吃了两块面包和一碗白开水,肚子饿得不行,我只能坐起来准备再喝一碗水骗骗肚子。

一个又肥又胖的面包递进蚊帐里,我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我掀开蚊帐,看见我的同班同学赵媛媛,她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不出声的手势。我默默地在蚊帐里吃完面包。

过了一会,赵媛媛钻进了蚊帐,在我身边躺下。她悄声在我耳边说:“我知道你想找工作,你要不要来我现在工作的地方看看?收入不错的。”

我心里猛跳了几下。平时我没时间八卦,但我也隐约听到些于赵媛媛的流言。听说她晚上在一间酒吧里打零工,那间酒吧不是正经的酒吧,实际上是一间夜总会,她在里面坐台做包厢公主,是又卖笑又卖身的那种特别让人不齿的工作。

我玉洁冰清的,当然不屑于做那种工作。但以我目前的状况,如果我继续清高,接下来我会很惨,别的不说,吃不饱饭就是最可怕的,我最近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吃大餐,我估计就是饿得慌了。

见我不作声,赵媛媛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音量说:“我刚开始也像你一样很抵触的,不过我做了之后发现也没我想像的这么可怕,反正如果不想做就走,也没人强迫你,又不是签了合同要卖身。”

我想想也有道理。打工而已,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我,难道客人在包厢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会扒我衣服不成?

突破了心理关口,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我很快就跟着赵媛媛,成了那间所谓酒吧的服务员。但来往的客人都叫我公主。包厢公主。我不仅要陪酒,陪唱,陪笑,还要陪着客人发酒癫。客人走之后,收拾他弄脏的包厢,有时候还要收拾他和别的包厢公主激战后留下的废物。

我当然不会和客人激战,我的处女之身,我想留给我爱的那个男人。

所以我身边经常会围着许多觊觎我的男人。他们几乎每个星期都来酒吧,一来了就抢着点我的钟,让我陪酒。他们中间不乏许多有钱又有品位的年轻男人,风流倜傥,举止不凡,前途似锦。哄起女人来不计本钱,大把大把的法国玫瑰花,一订就是好几打,每晚都往酒吧里送。我不懂他们为什么知道我是处女,赵媛媛对我说,这帮熟客私下在打赌,赌哪个人能获得我的第一晚处女之夜。

是因为处女身上有一种比非处女特别的气味?还是处女的身材和非处女的不一样?我问赵媛媛。她笑着说,她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人心里的想法?但是有一样她是懂的,无论多有权力的男人,他最看重的,是他想得到的那个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他。

男人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这么重,怪不得赵媛媛说她的初夜给了一个熟客,那个熟客打了十万块钱到她卡上。

十万块买一个春宵,果然是豪气横天。

但多少钱我都不想卖。我可以容忍喝醉的客人摸我,亲我,舔我的脚,但我绝不允许他们松开我的裙子,那是我的底线。

因为我不出卖身体,所以我的收入在所有包厢公主里面是最低的,我不介意,也不眼红别人一个月能拿几万块,我只要赚到能供我读完四年大学的钱,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一晚,我刚上班,领班就对我说,我有个朋友点了我的钟,让我快点到2号包厢。

朋友?这个词我觉得很陌生。我在上海没有朋友,我这种穷得只剩下面子的人,哪里配有朋友?

当我推开包厢的门,我瞬间就泪崩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第一次见到家乡的人。赖家乐,那个在我走投无路时助了我一把的人。他竟然出现在了上海。

赖家乐说他也觉得很神奇,上海这么大的城市,他居然能在一个小酒吧里看见我。他和朋友刚走进酒吧,就看见挂在酒吧值日班表里的照片,他一眼就看出了我,他说他当时激动坏了,他来上海这么久,真的没遇到过一个老乡。

他也没想到我会来这种地方打工。

我说没办法,上海这地方走一步都要钱。

他点点头,理解地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来过这种地方工作,我嘴很严的。”

我当然相信他。他无私地帮助过我,他一定是个好人。当晚我就加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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