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一直被认为是贾宝玉原型的自传小说,但是有一条脂批显示他是批书人之一,而作者另有其人。第十七回贾宝玉在大观园内游玩散闷,听说贾政要来,赶紧跑出来想躲避。书中写道:
贾珍先去园中知会众人。可巧近日宝玉因思念秦钟,忧戚不尽,贾母常命人带他到园中来戏耍。此时亦才进去,忽见贾珍走来,向他笑道:“你还不出去,老爷就来了。”宝玉听了,带着奶娘小厮们,一溜烟就出园来。
在这里庚辰本有一条侧批:[不肖子弟来看形容。余初看之,不觉怒焉,盖谓作者形容余幼年往事,因思彼亦自写其照,何独余哉?信笔书之,供诸大众同一发笑。]
根据原著文本和批语意思,这条批语显然是贾宝玉的原型人物写下的。他开始因为作者把他写得灰溜溜的非常生气,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这条批语表明,贾宝玉的原型是批书人之一。青溪文章《揭开百年谜底,脂砚斋是什么身份?甲戌本为什么不避讳玄字》中得出结论:脂砚斋的原型是康熙皇帝,他既是批书人,也是原创作者之一。贾宝玉的原型就是康熙帝,他就是脂砚斋。玄烨首先是评阅《石头记》原稿,在原稿基础上加入自己的创作。
《石头记》第一原创作者另有其人。这个人是谁呢?鲁迅先生说过,要想弄清楚《红楼梦》背后的故事,还是要从原著文本入手。青溪解析《红楼梦》,注重原著文字之间的联系,层层剥茧,沿着书中的草蛇灰线,串联相关内容。下面,我们就到原著中去寻找这个神秘的初稿人。
第四十二回“蘅芜君兰言解疑癖潇湘子雅谬补余香”,刘姥姥二进荣国府,得到贾母的热情招待。贾母率领所有女眷陪同刘姥姥在大观园中吃喝玩乐了两三天。刘姥姥说园子里的景致好,想要一幅这样的年画回去好在乡里乡亲跟前炫耀一番。贾母听了,便要惜春为刘姥姥画一幅图。这幅图不仅要画把大观园绘画的原汁原味,还要把其中的人物都画上去,做成一幅行乐图。
这下可难倒了惜春,大家都来给她出谋划策。林黛玉说出了“母蝗虫”这个典,引得众人一阵好笑。接下来有一段话,暗藏着作者的玄机。原文如下:
李纨见了他两个,笑道:“社还没起,就有脱滑的了,四丫头要告一年的假呢。”黛玉笑道:“都是老太太昨儿一句话,又叫他画什么园子图儿,惹得他乐得告假了。”探春笑道:“也别要怪老太太,都是刘姥姥一句话。”林黛玉忙笑道:“可是呢,都是他一句话。他是那一门子的姥姥,直叫他是个‘母蝗虫’就是了。”说着大家都笑起来。
宝钗笑道:“世上的话,到了凤丫头嘴里也就尽了。幸而凤丫头不认得字,不大通,不过一概是市俗取笑。更有颦儿这促狭嘴,他用‘春秋’的法子,将市俗的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那些形景都现出来了。亏他想的倒也快。”众人听了,都笑道:“你这一注解,也就不在他两个以下。”
在薛宝钗这段话旁边,蒙府本有侧批:
宝钗的话为什么让批书人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红楼梦》在知情人的圈子里,被认为是以“春秋笔法”写成的稗官野史。戚蓼生在《石头记》序中说它“如春秋之有微词、史家之多曲笔”。
薛宝钗说黛玉的话是用“春秋”的法子,总结概括又润色比方出来。这是在暗示林黛玉的原型就是《红楼梦》的作者,而人们说薛宝钗“你这一注解,也就不在他两个以下。”这又说明,薛宝钗的原型是《红楼梦》的批书人之一。
有人可能要问,上文已经说明,康熙皇帝是脂砚斋,这里又说薛宝钗是批书人,难道薛宝钗的原型也是康熙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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