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大唐唐朝经学的承上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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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国封建历史上最辉煌璀璨,统一时间最长,是公认的中国国力最强盛的朝代之一,唐朝历十四世,传二十一帝,享国二百十九年,与汉朝并称为中国历史上两大强盛王朝一,开创了中国历史上最为波澜壮阔的封建王朝。

有唐一代,实现了历史进程的巨大飞跃,科技、文化、经济、艺术具有多元化特点,兼容并蓄,在经学、史学、佛学、文学等多个领域绽放了绚烂的成就之花。

何谓经学?

经学并不等于儒学。《说文解字》将“经”训为“织”,段玉裁注为“纵线”,以此引申为穿订书册的线,进而指书籍,而这里则专指儒家经典。

所谓经学,其实就是研究儒家经典,解释字词含义,阐发其义理的学问。

经外无史,六经皆史。

唐高祖李渊“颇好儒臣”,公元年,唐朝建立,于次年便下令各级学生学习经学。李世民在秦王府也曾建立文学馆,招引天下儒士到此做学问,富足供养。后来他又让名儒当庭讲学参与政治,如虞世南、褚亮、姚思廉等当世名儒。

当时经学盛行,其他国家的学子入也来长安学习经典书籍。陆元朗、欧阳询、张士衡等名儒都受到了厚重的待遇,唐朝习经已蔚为风气。盛唐时三教贯通更是促进经学形成了兼容的特点。《五经正义》成为了科举的统一教材,形成了门阀士族形成了以经学为主、文学为辅的特点。

唐代中央政权的统一与国家意志的集中,为学校经学教育的实施提供了重要条件,为了巩固中央集权,采取“崇儒兴学”文教政策,在全国广设学校,推崇儒家经典教育,与此同时,实施“科举取士”选官制度,科举考试亦以儒经为主,一度形成“庠序遍于四野,儒生溢于三学”的盛况。

经学由汉而唐,有古今文学,郑学、王学,南学、北学之争,儒学多门、师法各异、章句繁杂、义疏不同的混乱局面,真可谓“自正朔不一,将三百年,师训纷纷,无所取证”。唐代则基于取士的需要,以国家的力量来推行经学,为了加强文化思想的统治,采取了各种措施来改变以往那种经学中门、师、法各异、章句繁杂的状况,唐朝及以后的学者们对于为古代经史旧注所作的解释,通常称为“正义”或“疏”,孔颖达的《五经正义》是这时代的代表著作,同时也是郑玄以来汉学的总结与高峰。它的编纂一方面成为士人的教科书,另一方面则象征着政府在圣统上的合法性建立,影响了后来明代《五经大全》、《永乐大典》以及清代《四库全书》等等政府主导下的经典编辑,至唐后五代之世,宋代晁迥之前,无人异词。这个时期的经学也进入了韩国以及日本,成为诸国所仿效的法典。

所谓南北经学,即是东晋以后,南北对立。南朝受魏晋风度影响颇深,“得意忘言”思想影响甚大,学风较为开放,解经兼采众家之说,善谈玄理,在经典解释方法上,义疏体最为流行,其不同于汉代传注或集解,略于解释经文名物,而重在疏通其大意;但又不同于玄学,一般不离开经义纵情自我发挥,而守一家之注,同时旁征博引诸家之说,加以选择、融会,阐明经文旨意,是介于义理经学与训诂经学之间的一种经学著述形式。在北朝,经学则受汉末郑学影响较大,重点是训诂典章制度,不尚玄谈,解经者仍用儒家思想培养统治集团及其子弟,“以夏变夷”、“致君尧舜”,因而重在说明经文“原义”,杜绝对文本的任意发挥。

唐太宗在位时,因经籍年代久远,文字有许多谬误,欲统一经注、规整文字。于是贞观四年(年),他诏前中书侍郎颜师古在秘书省考定“五经”文字。三年后,将颜师古所校正的《五经定本》以法定经典的形式颁行天下,诏令广大学子修习,成为官私学及耕读传家自学研讨者的标准教材。解决了“五经”写本杂出,文字讹谬的情况,实现了“五经”文字统一,为孔颖达等名儒后续撰写《五经正义》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五经正义》系经学义疏的结集,融合了南北诸多经学家的见解,偏重南学,排除经学内部家法师说等门户之见,集先代之大成。其中包括《周易正义》14卷,《尚书正义》20卷、《毛诗正义》40卷、《礼记正义》70卷、《春秋左传正义》36卷。

汉末以来,长期变乱,儒家典籍散佚,文理乖错,且师说多门,章句杂乱,为适应科举取士和维护全国政治统一的需要,《五经正义》应时而出,以求结束儒学内部宗派的纷争,为经学发展史的重要环节。凡士人应明经科,均须诵习儒经,义理全据《正义》所说,否则就被视为异端邪说。

《五经正义》为孔颖达集魏晋南北朝以来经学之大成所著,其中含有哲学思想的著作是《周易正义》和《礼记正义》。前书宣扬“先道而后形”的唯心论,后书突出儒家重礼的观念,提倡尊卑贵贱的等级差别,影响颇大。其中所谓“五经”,指的是《周易》《古文尚书》《毛诗》《礼记》《春秋左传》。结束了经学史上由来已久的宗派门户纷争,标志着经学一统局面的形成。

可以说:“自《五经定本》出,而后经籍无异文,自《五经正义》出,而后经义无异说。”

唐时将五经中的礼拆为仪礼、周礼与礼记,春秋拆做左传、公羊传与谷梁传,而后列为九部经书,是为唐九经。

唐文宗开成十二年,于九经上添《尔雅》、《论语》、《孝经》,刻做石经,即为《开成石经》,亦称“唐石经”、“石壁九经”,亦即是开成十二经,可视为《五经正义》进一步完善的补充性文本,堪称“一代之盛举,群经之遗则”。

中唐时,出现了啖助发其端,赵匡羽翼之,至陆淳而集大成,重新阐释了《春秋》经义的经学学派,即是所谓的新春秋学,上承以章句训诂为特色的两汉经学,下启以陈析义理为特色的宋代理学,其会通三传、纂圣人书法以释经的经学诠释体例,已成为中唐以来《春秋》经学的总趋势。

新春秋学将《春秋》文本置入它所隶属的评判人物、褒贬立言的文学传统中,“裁之圣心,以定褒贬”;新春秋学将《春秋》文本置入圣人的生活脉络中,“虽因旧史,酌以圣心”;经由揭示《春秋》经文的某些特别的表达方式,理解圣人文本表达的独特个性,寻绎圣人作经以“明微”的写作宗旨。虽有“臆断”和“穿凿”之嫌,但确实开宋学之风,成为《春秋》学史上汉学向宋学过渡的一个转折点。

唐初大儒陆德明善言玄理,撰《经典释文》三十卷、《老子疏》十五卷、《易疏》二十卷,著有《周易注》、《周易兼义》、《易释文》等。他首次明确按著述早晚次序,论述十二部经典诞生的演变史。初步总结了"汉学"系统,奏出了隋唐时代统一经学的先声。颜师古匡正《诗经》、《论语》、《尚书》、《礼记》、《春秋》、《左传》、《史记》、《汉书》。

中唐韩愈以仁义为儒家之“道”,定型性三品说,总结了以往儒家人性学说,也为其后的儒学发展提供了一个相当系统、完整的人性理论体系。其弟子李翱更是发挥了《中庸》的天人合一思想,提出“复性说”以抗颉“佛性”论。韩愈、李翱二人在反佛的同时,却也引佛入儒,反向利用佛教思想。

唐时的经学发展集先代之大成,统一南北经学,扫除了经学的种种宗派门户之纷争。唐代儒学一变两汉明经之风,盛行义疏之学,使学经简明易懂,分别贯通了释、儒与道、儒,为宋时三教合一奠定了基础。

唐代儒学上承以章句训诂为特色的两汉经学,下启以陈析义理为特色的宋代理学,可谓是理学的先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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