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最后五年看到麒麟为何痛哭悲歌连春

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直到鲁哀公十一年(公元前年),六十八岁的孔子在其弟子冉求的努力下,季康子派人以币迎孔子归鲁国。

回到鲁国第二年,孔子的儿子孔鲤死去。年近古稀的孔子虽仍有从政之心,但仍是被敬而不用。季康子欲施行田赋,孔子反对。于是孔子便放弃从政的心思,专心从事教育及整理文献工作。

孔子论述《书》的大意,编排上起于唐尧虞舜时期,下至于秦缪公在位期间的历史。将三千首古《诗》删定成三百零五首。

孔子晚年喜欢研读《周易》,勤奋所至,连编联竹简的皮条都磨断了好几次。还编订了《礼记》一书。

在以后的日子里,孔子修《诗》《书》《礼》《乐》,序《周易》,并依据鲁国的史书撰写《春秋》一书。后人合称之为《六经》。

《春秋》起于鲁隐公元年,止于鲁哀公十四年,记叙了由周平王到周敬王在位期间的十四位君王,一共二百四十二年的历史。直到鲁国捉获麒麟以后,孔子便突然搁笔不写了。

公元前年,鲁哀公十四年春季,孔子七十一岁。鲁哀公在西部的大野打猎,叔孙氏的车夫子商捉到一匹麒麟,左足已经受伤。叔孙氏看到这匹麒麟长得像一匹獐子,头上却生着双角,认为不是吉祥之物,便将麒麟赏赐给虞人。

孔子看过以后说:“麒麟啊,你为什么要在世上出现?”他用衣袖掩面哭泣,眼泪沾湿了袍子。又说:“麒麟出世,却死去了,我奉行的主张无法实现了。”

子贡问道:“先生您为什么哭泣呢?”孔子说:“麒麟的出现,是圣君将现的喜瑞。可是它出来的不是时候并且受到伤害,我因此而伤心。”

在孔子的意识里,麒麟是灵兽瑞兽,它的出现又死去,不是好征兆,恐怕国家将亡,自己的生命也到头了。据《东周列国志》记述,七十一岁的孔子埋葬麒麟之后感情难以控制,作《获麟歌》一首,并抚琴悲歌:“唐虞世兮麟凤游。今非其时来何求。麟兮麟兮我心忧。”《春秋》一书亦至此戛然而止。

此事在《公羊传》、《左传》和《史记》中都有记载。

孔子看到麒麟之死为什么悲哭而歌,且突然停止了《春秋》的撰写?除了上述原因之外,恐怕还与孔子的出生有关。

据《拾遗记》所载,孔子母亲颜徵在祈求生一个儿子,便在尼丘山上祷告。徵在上山的时候,草木的叶片都向上竖起。及至祷告完毕下山的时候,草木的叶片都垂了下来。

当天夜里,徵在梦见黑帝召见她,告诉她说:“你会有一个圣子的。”徵在醒来,便怀了身孕。在周灵王二十一年庚戌十月庚子,即夏历八月二十七日,徵在在鲁国昌平乡生了孔子。

在孔子诞生前,有一匹麒麟在阙里吐出玉书,玉书上写着:“水精的儿子,将继承衰落的周室而成为素王。”颜氏感到奇怪,将一条丝带系在麒麟的角上,麒麟连宿两夜而去,徵在怀孕十一个月而生孔子。

在孔子诞生的时辰里,有两条龙环绕着房屋盘旋,有五星之精降临在庭院之中。颜氏在房中听到上天的音乐,听见天空中有一个声音说:“上天降生圣子!”

麒麟虽然是传说中的一种瑞兽,但司马迁在《史记》中并没有否定它的存在。看来孔子真的和麒麟有着一种不解之缘。

公元前年4月11日,孔子与世长辞,享年七十三岁。那一年是鲁哀公十六年壬戌四月乙丑日,即夏历的二月十八日。

去世前七天,孔子早晨起来,背着手,拖着拐杖,在门前安闲自得地漫步,他唱道:“泰山崩塌了,梁柱朽坏了,哲人就这样凋谢了!”歌罢,他走进大门,在门前坐下。

子贡听到歌声便说:“泰山崩塌,我还有什么可以敬仰的?梁柱朽坏,哲人凋谢,还有谁人令我效法?大约先生将要生病了。”他便快步走进门来。

孔子说:“子贡啊,在前些天的夜间,我梦见自己坐在厅堂的两根前柱之间受人祭奠,这是殷朝的礼仪啊,而我正好便是殷朝的后人。英明的君王尚未兴起,天下有谁会取法于我?恐怕我快要死去了。”卧病七天之后,孔子便去世了。

鲁哀公写了一篇诔哀悼孔子说:“上天太狠心了,竟不肯留下这位老人。使我一个人留在君位上,孤苦伶仃,深感内疚。唉,令我悲哀不已的尼父啊,你也不用再拘束自己了!”

子贡说:“鲁君恐怕不能死在鲁国了吧!凡失去礼节就会秩序混乱,失去名分就会产生过失。鲁君不能够在孔子生前加以任用,却在孔子死后作诗文表示哀悼,这是不合乎礼仪的。以诸侯的身份而自称‘余一人’,这是不合乎名分的。鲁君在礼仪与名分这两方面全都有失检点。”

五月,孔子被安葬在鲁国都城北面的泗水岸边,弟子虽然不穿丧服,却都以内心的哀悼为孔子服丧三年,然后便离去了。只有子赣在孔子的坟墓旁边搭起茅庐,一直住了六年。

后来,在孔子的坟墓旁边安家的鲁国人有越来越多,此处也因之被称作孔里。

参考资料:《史记》《孔子家语》《拾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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