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五霸中,第二位霸主晋文公,是如何开创

前言

晋文公即位的当年,周王室发生内乱。王子带借助狄人的兵カ,进攻周都,周军大败。一些大臣被俘,周王不得不逃到郑国避难,并派人分头通知晋、秦、鲁各国。秦穆公把军队驻扎在黄河边上,正准备护送周王回朝。狐偃得到消息,马上对晋文公说:“要得到诸侯的拥护,没有比为王室尽力更为有效了。既可以取信于诸侯,又合乎大义。”狐偃说的其实就是齐桓公、管仲“尊王”的办法。

▲晋文公画像

城濮之战

晋文公立即出动上、下两军分路进兵,一路包围温城(今河南温县),生擒了王子带。为了报答晋文公安定王室的功劳,周王亲自设招待晋文公,并给阳等四城士地。公晋文公在即位后的两年内,整顿内政,帮助周王平定内乱,在诸侯中取得了一定声誉。当时齐桓公已死,能够和晋国力量相匹敌的,只有楚国。自从泓水之战后,中原诸小国包括宋国,都受楚国势力控制,这是晋文公图的最大障得。于是,晋、楚之争就不可避免了。

宋国与楚国的结盟,原是城下之盟。晋文公回国后,就背离楚国,倒向晋国一边,楚国对宋国自然不满。周襄王十九年(公元前63年)冬,楚成王发兵攻打宋国,宋国向晋国告急。先轸说:“要报答恩惠,救授患难,取得威望,建立霸业,就在此一举了。先轸的话正合晋文公图霸的心意。狐偃还提出一个作战方案,就是先攻打曹、卫两小国,引楚国来救授,这样宋国之围就可以解除。狐優不仅是从战略上考虑,而且他知道晋文公对曹、卫怀有报复心理,他们在出亡期间曾受到曹、卫两国的冷遇。

为了这场关系霸业成败的战争,晋文公作了充分准备。他把晋国原有的两个军扩充为三个军一中军、上军、下军,并认真考虑了将帅人选。由郤(h胡)为中军元帅,郤溱为辅;狐毛为上军主将,狐偃为辅;栾枝为下军主将,先轸为辅。不久,中军之帅郤死去,文公就提拔先轸为中军主帅。

▲晋文公画像

晋军先向卫国借路,攻打曹国。卫国不答应。晋军攻占了卫国的敛盂(今河南濮阳东),又与齐国联盟,声势大振。卫成公想投靠楚国,遭到国人反对,被赶出国都,卫公子买守卫都。晋国的盟友鲁国袭击卫都,把公子买杀死。晋文公进入曹国,逮住了曹君,痛责曹君不该在他出亡期侮辱他,并责备他不重用僖负这样的贤臣,让一些阿谀小人身居高位;同时宣布晋军将土保护僖负羁的住宅和宗族,以示报答。他的这些政策,却没有得到手下武将的理解。魏、颠颉埋怨他不替有功将士打算,却去报答一个小国大夫,为了发泄气愤,竟放火烧了负羁的家。这一来可激怒了晋文公。他杀了颠颉,通报全军;魏也几乎被杀,因为文公爱惜他,才放免死罪。)周王十八年(公元前年),楚国开始攻宋,宋国再次向晋文公求救。宋国和楚国在文公出亡时,都礼待过他对宋国不能不救,对楚国也不能攻打,文公为此感到为难。中军元帅先轸献计说:“我们抓住曹君,把曹、卫的土地分给宋国。楚国不肯放弃曹、卫,一定会解除对宋国的包围。这个计策解决了晋文公的难题,晋文公就按照先轸的意见,分了曹、卫的土地。

楚成王正想班师回国,楚将成得臣不服气地说:“大王待晋侯极厚,晋侯现在明知楚国和曹、卫有盟约,却有心讨伐他们,根本不把楚国放在眼里。”楚成王却说:“晋侯在外出亡十九年回到晋国,他经历一切险阻艰难,洞察民情。这是上天帮助他的,我们无法违抗。兵书上说过:允当则归(意思是适可而止),知难而退,“有德不可敌,这三句话对我们是适用的。”成得臣坚持要求出兵。楚成王只拨给他一小部分兵カ,要他留在宋国。

▲楚成王画像

成得臣派人告诉晋文公,说晋军必须让卫文公复位,并归还曹国土地,楚国才撤去对宋国的包围。狐偃认为成得臣无礼,要晋文公立即进攻楚国。但先轸却认为,成得臣的要求是使宋、卫、曹三国都得到保全,如拒绝他,则树敌太多。不如私下答应曹、卫复国,扣留楚军使者,激怒成得臣。

晋文公答应曹、卫复国。曹、卫复国后,投向晋国,与楚国断交。成得臣果然被激怒了,发兵进击晋军。晋文公下令全军后撤九十里(三舍),以实现他在出亡时向楚成王的许诺。将土们想不通,认为以晋国国君的身份向楚国的大臣退让,是一种耻辱。狐偃解释说“出兵作战,理直才能气壮。我们退避三舍,是为了报答楚国的恩惠。如果我们背弃诺言,就理亏。现在我君退避三舍,如楚国继续进犯,理亏的就是他们。

晋军的后撤,助长了成得臣的骄做,同时也激励了晋军的士气。晋军退到城濮(今山东郵城西南),宋、齐、秦也派兵来助战。楚军进到城濮扎下营寨。晋文公还在犹豫,狐偃和别的大臣都要求文公下令反击。晋文公问:“对待楚国的恩惠,怎么交代?”栾枝说:“汉水川北的姬姓诸国,已经全被楚国并吞了,可不能因为报小恩而忘记大耻啊!”晋文公这才同意反击。

▲楚成王画像

晋军采用佯退诱敌的战术,大败楚军,楚军死伤惨重。楚成王派人对成得臣说:“楚国的子弟伤亡太多,大夫回来,怎样向父老交代呢?”成得臣在半路上自杀了城濮之战,定了晋文公的业。普文公在士与侯会盟,并在践土作行富,请周襄王到会。周襄王亲自下策书,任命晋文公为诸候盟主并赐给大辂、号矢、酒、勇土等。要晋文公奉天子命令,安抚四方诸侯,惩罚不服王室的势力。这一来,晋文公享受了最高的荣誉,霸主地位也就确立晋文公回后,论功行赏,首赏的是狐偃。有人认为,城濮之战中先轸出谋最多,功劳最大。但晋文公说:“城濮作战时,狐偃劝我不能失信。先轸功虽大,但取得的是一时的胜利狐偃劝我勿失信,恰是万世的功业。所以以狐偃为首功。”这年冬,晋文公又与诸侯在温地盟会,商量如何惩治不服从的国家。文公想带领诸侯一起去朝见周襄王,但又怕发生事故,就派人请周王亲临河阳。《春秋》中记载这件事,采取了隐讳的笔法,说是周天子到河阳狩猎,因为按当时礼节,以诸侯召请天子,是不合礼仪的。这年冬,晋文公让卫、曹先后复国。郑国在城濮之战前三个月派军队帮助楚国,后来见楚国失败,赶快派人向晋文公求和。

当时,晋文公急于取得霸权,就接受了郑国的要求,但后来又约了秦穆公一起出兵伐郑,晋军驻扎在函陵,秦军驻扎在河南。郑文公派烛之武在夜间偷偷出城见秦穆公,说灭了郑国,只有加强晋国的力量,有损于秦国。秦穆公听信了烛之武的游说,和郑人结盟,派了三个将军在郑国成守,自己率军撤退回国。狐偃要求攻打秦军,晋文公说:“没有秦君的帮助,我们不可能有今天。靠别人的力量得位,反去攻击他,这是不仁失去一个盟国,又是不智。”说,他也撤军回国,后来与郑国讲和。

晋文公在位九年,周王二十四年(公元前年)死去。他从事霸业的时间,远不如齐桓公长;会盟的次数,也不如齐桓公多。从史书记载看,晋文公手下虽然也有象狐偃、赵衰等一批有才能的臣子,但缺乏象管仲一样的政治家,看不到在政治、经济上有什么大的改革。晋文公死后,晋国的霸业虽一度衰落,但始终保持大国地位,与楚国争霸的局面持续了半个世纪久。

▲城濮之战

秦穆公

秦穆公也是春秋主之一。但和齐桓公、晋文公不同他称的范围只在我国西北部。所谓“称霸西戎”,并没有被中原诸承认为盟主。这和秦国的历史及地理条件有关。秦国的祖先并不是周王室的同宗。传说其远祖伯(i亦)曾和禹一同治水,后来因为驯养鸟兽有功,被舜姓氏。周孝王时,氏后非子,被派在渭水附近饲养马匹,马繁殖得很快,孝王把寿(今甘肃天水一带)封给非子,号称秦。

周幽王十年(公元前年),戎侵入周都,在骊山下杀死周幽王,秦公带兵王。平王即位,为避犬侵袭迁都洛邑,襄公带兵护送。周平王把原来属周都的岐、丰ー带土地封秦,正式封秦公为侯,并说;“只要你能驱逐西戎,那里就归秦所有。”这是秦国立国的开始。因为秦国长期偏处西部,封侯较晩,所以在诸侯中地位较低。这种情祝到了秦穆公时,才起了根本变化。夫正入一,公差里出任用两贤公正人,里百父,公一。秦穆公,姓,名任好,周惠王十七年(公元前年)即位。

这时,秦国经济已逐步强大。秦穆公即位后,立即出兵打败茅津的戎人(今山西平陆附近)。后来,他娶了晋献公的女几,实现秦、晋联姻。周惠王ニ十二年(公元前年),晋献公向虞国借道伐號。虞国大夫宫之奇用唇亡齿寒的道理竭力劝谏虞君不能借道,虞君不听,结果晋献公果然在灭號国后回师时灭了虞国俘虏了虞君的大夫百里奚。百里奚被俘后,被罚作为秦穆公夫人(晋献公女儿)的随嫁家奴,送到秦国百里奚找机会逃到楚国边境,被楚国人抓起来。

▲秦穆公画像

秦穆公得知百里奚是个有才干的人想用重金赎回,但怕因此反而引起楚国注意而不肯放回,就派出使者,去眼楚人说:“有个家奴逃到你们那里,我愿用五张羊皮把他回。”楚人接受了羊皮,把百里奚交给秦国使者。当时,百里年已七十多了,意国秦穆公听说百里奚到来,连忙把他释放,邀他一起讨论国事。百里奚说:“亡国之臣,不值得君侯下同。穆公说:虞君没有重用您,结果遭到亡国之祸,这并不是您的过错。”穆公再三向百里请教,百里奚才谈了他的政治主张。君臣连续谈了三天,秦穆公十分信服,就把秦国政事交给百里奚管理。因为百里奚是用五张羊皮赎回的。所以被称为“五大夫”。

義关于百里奚见秦穆公,还有一种说法:秦穆公派商人买盐,商人用五张公羊皮买了百里奚,派他用牛车把盐运送到秦国。秦穆公验收盐车时,发现运盐的牛很肥壮,问百里奚说:“牛车载得那么重,路又远又陡,为什么牛还这样肥壮?”百里奚说:“我按时喂食,不随便鞭打它,遇到陡险的地方,总让它走在后面。所以牛跑了很多路,还是那么肥壮。”秦穆公发现百里奚是个贤人,就派人给他沐浴更衣和他讨论国事。夫大国公角百里奚受重用后,又向秦穆公推荐他的好友蹇叔。

百里奚说:“臣不如臣的朋友蹇叔。他的才能人们并不了解。臣曾在齐国遇难靠乞讨过日子叔收留了我。齐国公孙无知杀襄公夺位后,我曾想到齐国去投奔无知,蹇叔阻止了我,不久公孙无知被杀,我没有受到牵连。我到周都,听说王子颓爱牛,我就假装养牛人去游说他,王子颓想重用我,蹇叔又劝阻了我。离开周都后,王子额作乱,我又幸免于难。我侍奉虞君,蹇叔也曾阻止,但我没有听他的话,结果虞国遭到覆灭,我当了俘虏。由此可见,塞叔确实比我高明。”秦穆公听了百里的话,备了厚礼派人把蹇叔请来,封为上大夫。历来史家都说秦穆公得百里奚始强,可惜对百里奚实行的政治措施,史书缺乏记载。

▲秦穆公画像

两立晋君

秦晋是近邻,又是姻亲按理说关系应该很好。但晋是中原大国,秦国要向东扩展势カ,就不能不与晋国有矛盾周惠王士年(公元前年),晋国献公听信骊姬谗言,迫使太子申生自杀,公子重耳、夷吾出奔。过了五年晋献公死,骊姬子奚齐、卓子先后被大臣所杀。夷吾派人请他的姐夫秦穆公帮助他回晋,答应事成后割河西八城报答秦国。秦穆公派百里奚带兵送夷吾回国即位,就是晋惠公。晋惠公即位后违背了割地的诺言。晋国大夫丕郑到秦国对穆公说:“晋国人不愿让夷吾当国君,而且希望重耳回国。”秦穆公让丕郑回晋,准备里应外合,废謝夷吾,改立重耳。不料事机泄露,丕郑回晋后被杀。

丕郑儿子丕豹逃到秦国诉说晋君无道,请求秦国伐晋。秦穆公不愿意出兵,说:“如果百姓对夷吾不满,哪会让他杀掉大臣?杀了大臣而不乱,说明他还有基础。”(西山)母周襄王五年(公元前年),晋国闹早灾,派人到秦国求购粮食。丕因为晋惠公与他有杀父之仇,竭力思秦穆公趁晋国饥荒的时候讨伐晋国。奏穆公问大夫公孙支,公孙支说:“我们再一次给他帮助。如果晋国不报答我们百姓一定对国君不满,到那时再去讨伐,他必然失败。”公又问百里奚。百里奚说:“天灾流行,各国都能发生。

▲秦穆公剧照

救灾荒,救济邻国,是正道。我们按正道办事,总会有好报的。况且,夷吾得罪了我们,他的百姓又有什么罪该挨饿呢?”秦穆公接受百里奚、公孙支的劝告,决定运送粮食救济晋国。据历史记载,这次运送救灾粮食的船只,从秦国雍都到晋国的国都绛城,舳舻相继,接连不断,可见秦国供应的粮食数量不小。过了两年,秦国也发生灾荒。秦穆公派人到晋国购买粮食。晋惠公不但拒绝给粮,反而听信大臣的话,发兵攻秦。秦公十分生气,决定亲自带兵反击。,置晋惠公派韩简侦察秦军实力。

韩简回来说:“秦国的军队比我们少,但士气却超过我们。”晋惠公同,这是什么原因。韩简说:“道理很简单,君上逃离晋国和回国,都得到秦君的帮助,我们闹饥荒时,又是他们用粮食救济我们,人家有恩于我们我们没有报答,现在反去攻打他们,自然激怒了人民。现在我们的兵士气不振,而秦军斗志高昂,比我们高一倍还不止呢。”晋惠公这オ有些醒悟,说:“一个人尚且不能轻侮,何况是一个国家呢?

▲晋惠公juzhao

结语

双方在韩原山西稷交战,晋惠公的战车陷在泥里不能行驶。秦穆公指挥秦兵追上,结果反被晋军包围。正在危急的时候,突然有三百名秦兵拼死冲进晋军,击败晋军,救出秦穆公,并且把晋惠公俘虏了。国公原来,秦穆公爱马,有一次他丢了一批好马,后来有人发现这些马是被岐山下的乡下人杀来吃了官吏把三百人抓起来,将予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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