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孔子作春秋,使乱臣贼子惧,而

当年“孔子作《春秋》,使乱臣贼子惧”,而今《春秋》沦为道具?说明:本文原拟发布于某问答,原题目:当年“孔子作《春秋》,使乱臣贼子惧”,而今《春秋》沦为道具?近日单独整理成文,首发于百家号,献给读者诸君为幸事!另类君虽然没有关二爷那样整天捧着《春秋》,但从小就被孔子的微言大义浸染,大学专业是中文,自然更加熟稔,但对儒学在我国当前的现状,却倍感不堪。现在谈谈这个当年“使乱臣贼子惧”的《春秋》,是如何发布并宣传推广影响中国历代帝王臣子以及百姓的。孔子撰写《春秋》,在当时并不被人当回事儿,真正当回事儿的是孟子。孔孟之道,一脉相传。孟子作为孔子的传人,将孔子渲染美化,使之成为金刚不坏之身,这是他的本职工作。孟子为嘛要这样做呢?因为,只有这样,老孟才能背靠大树好乘凉,在孔子光环庇佑下做事更顺遂,以主旋律和正能量自居。另类君带大家参观春秋时期的政治和文化生态。春秋时代,儒家不受诸国待见,孔子和他的儒家在当时还是非常尴尬的“非主流”。当时诸侯挟持周天子,大夫放逐国君,家臣背叛大夫,所有拥有强权或力量的人都在可着劲儿的追逐权力和领地,同时也在追逐权力的同时舍弃“礼仪仁德”。“《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说的就是当时的现实情况。一句话:春秋无义战。诸侯们要么相互杀伐,要么被自己的家臣们反水,然后嗝儿屁。孔子看不下去了。在孔子看来,以“周文”为标志的,等级森严的礼乐制度被强者们玩儿残了,取而代之的是“礼乐崩坏”的现实乱象。基于以上的忧愤,孔子编定《春秋》,阐释自己的主张,其实也就是褒善贬恶的理性政治和道德操守,这最终成了孟子极力宣扬的“春秋大义”。孔子希望的是借此书提供“从政经验”,警戒后世主政者及其家臣。而孟子则希望用此书扬名立万,震慑“乱臣贼子”,并以此获取执政者的青睐。孔子这个,用绵里藏针的手法对春秋时期许多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和国家内部的乱象予以评判批驳,他的表现手法被人们称之为“春秋笔法”。所谓“孔子作《春秋》,使乱臣贼子惧”是孟子的说法,孟子认为《春秋》面世之后,后世从政者和儒家学徒能据此“微言大义”,而此书也让众多“成仁取义”的志士披肝沥胆维护“正能量”“主旋律”和“政治正确”,让历代“乱臣贼子”为之却步。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忠君爱国的闪光弹和毒鸡汤而已。而今于丹之流仍然抱着孔夫子的残羹冷炙妖言惑众,让诸多国学爱好者迷失于这种封建糟粕之中无法蠡清做人的基本道理和立场,打着弘扬国学的旗号赚得盆满钵满,却“劝导”对雾霾有怨言的人“只要不让雾霾走进你的心灵,能保持自己内心的纯洁就好”。这种货色,也算是将“春秋笔法”古为今用,为上位者站台,披着“论语女王”外衣的现代犬儒了吧!本来,孟子认为,“春秋大义”能够震慑乱臣贼子,而“春秋笔法”可以刺痛乱臣贼子的心中良知,《春秋》拥有文化的力量,舆论的力量和震慑奸佞的气场。然而时至今日,中华民族经历了焚书坑儒、满清入关以及史无前例这三次文化断层,如今社会信仰崩塌,物欲横流,《春秋》所代表的信念正义,如今已沦为于丹、余秋雨之流舌灿莲花的素材道具,真正的微言大义,早已不知所踪了。鲁智深拳打镇关西的时候有句话:咄!直娘贼!另类君言尽于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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