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名将以智存鲁的臧武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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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武仲,即臧孙纥(音hé),又称臧孙、臧纥,谥“武”,臧文仲之孙,臧宣叔之子。鲁国大夫,封邑在防(今山东费县东北)。

臧武仲早年长于宫中,深得鲁宣公夫人喜爱,并被立为臧氏的继承人,曾任司寇,“孟孙恶臧孙,季孙爱之。”(《左传·襄公二十三年》)但终不能见容于鲁国,先逃到邾国后又逃到齐国

臧武仲,春秋时期鲁国大夫,姬姓,臧氏,名纥,谥号为武,故史称臧武仲或臧孙纥。臧氏是鲁国的世袭贵族,臧武仲的祖父臧文仲和父亲臧宣叔在鲁国都是很有影响的人物,他们功勋卓著,深受历代鲁君和卿大夫的敬重。臧武仲在成公、襄公时期任鲁国司寇,主掌刑狱,他为人足智多谋,能言善辩,所以孔子论“成人”时首推“臧武仲之知”(《论语·宪问》)。他曾多次代表鲁国出使诸侯各国,面对危急复杂的局面常常能急中生智,化解矛盾,因此后人称赞道:“臧武仲以其智存鲁,而天下莫能亡也。”(《淮南子·泰族训》)

臧武仲并非臧氏嫡出,其父臧宣叔最初娶铸国之女为妻,生有臧贾和臧为二子。铸国之女死后,臧宣叔又续娶鲁宣公夫人穆姜的姨姊妹为妻,生臧纥。穆姜是齐国公室之女,熟知宫廷礼仪,臧武仲幼时颇受姜氏姊妹宠爱,长于公室,受到良好的教育。因为姜氏姊妹的缘故,臧宣叔废嫡立庶,立臧武仲为嗣。臧贾、臧为只好回到铸国投靠舅家了。

臧武仲自幼受姜氏熏陶,对于礼仪规制非常熟悉。史书中有许多关于臧武仲知礼的记载,如《左传·襄公十三年》:“冬,城防,书事时也。于是将早城,臧武仲请俟毕农事,礼也。”又如《左传·成公十八年》载,晋楚两国发生战争,鲁国是晋国的盟国,因此晋国派使者来请求鲁国派兵支援,当时鲁国执政国卿季文子不熟悉礼仪规制,不知道如何配备军力,于是就向臧武仲请教,臧武仲引经据典,旁征博引,说得头头是道,最后还不忘教训季文子一番:“事大国,无失班爵而加敬焉,礼也。”若论年龄、资历、身份和地位,臧武仲根本没有资格教训季文子,但是他说的话句句在理,令季文子不得不心服口服。春秋时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但是周王朝残存的礼制在规范人们行为和调节各国关系等方面仍然发挥着一定的积极作用。臧武仲熟知礼仪规范,处处维护礼制秩序,因而有效地维护了鲁国的地位和利益。

臧武仲口才很好,能言善辩,经常代表鲁国出使诸侯各国。鲁襄公十一年(公元前年),以晋国为首的中原各国举兵讨伐郑国。战争结束后,晋国向各国通报战况,鲁襄公则请臧文仲作答:“凡我同盟,小国有罪,大国致讨,苟有以藉手,鲜不赦宥。寡君闻命矣。”(《左传·襄公十一年》)短短几句话就把战争的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各国从属关系也界定得非常清楚,言辞得体,不卑不亢。鲁襄公十四年(公元前年),卫国大夫孙文子、甯惠子等人作乱,卫献公出逃齐国,臧武仲受鲁襄公委派到齐国问候卫献公。会见时卫献公言行粗鄙,傲慢无礼,臧武仲出来后连连摇头,对人说道:“卫献公恐怕要永远流亡他乡了,他言语如粪土,流亡在外,仍然醉生梦死,不思进取,如此作为怎能归国复位?”后来卫献公身边的两位辅佐大夫子展、子鲜听到臧武仲的话,立即来拜见他,臧武仲与他们谈得非常投缘,于是他又改口道:“卫献公不久必将重新返回卫国执政,因为他身边有两位贤大夫,他们对卫君忠心耿耿,不遗余力,值得信赖。”后来卫献公在子展、子鲜的辅佐下终于返回卫国,应验了臧武仲的预言。

当然臧武仲也有弱点,他最大的弱点是不擅长打仗。鲁襄公四年(公元前年),邾人、莒人发兵攻打鲁国鄫邑,臧武仲率领军队救援,结果吃了一个大败仗,兵败狐骀,鲁军死伤无数。鲁军归国后,国人编了一个顺口溜讥讽道:“臧之狐裘,败我于狐骀。我君小子,侏儒是使。侏儒!侏儒!使我败于邾。”(《左传·襄公四年》)鲁襄公十七年(公元前年),齐国军队侵犯鲁国北疆,把臧武仲围困在其采邑防城,臧武仲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后来郰叔纥(即叔梁纥,孔子的父亲)、臧畴、臧贾等人帅三百守城甲兵半夜护送他逃出防城,他才得以幸免。可见两军交战之时,臧武仲既不能临阵指挥军队作战,也不能率领将士冲锋陷阵,他在战场上只是一个需要众人保护的累赘。

鲁襄公当政时期,鲁国军政大权实际由“三桓”掌控,当时季氏宗主是季武子,孟孙氏宗主是孟庄子,臧武仲为司寇。在鲁国国君与“三桓”集团的斗争中,臧武仲的政治立场是倾向于“公室”的,他从维护礼制秩序的大局出发,与“三桓”集团不断发生矛盾冲突。早在季文子执政时期,臧武仲就曾多次对季文子僭越礼制的行为提出批评和责难。季武子继承卿位之后,斗争更加激烈。鲁襄公十九年(公元前年),齐国向鲁国发动侵略战争,鲁国在晋国的帮助下打败齐国,季武子想用战场上缴获的齐国兵器铸造林钟,并在上面镌刻铭文记载鲁国胜绩,以此炫耀自己的武功。臧武仲当即表示反对,他说:“前人用兵器铸造彝器,铭文记载功绩,并不是为了炫耀武功,而是要让子孙后代们牢记‘昭明德而惩无礼’的道理。鲁国这次借助晋国之力战胜齐国,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甚至是不光彩的!现在鲁国却要把这种不光彩的行为记载在林钟上,这无疑是激怒齐国、自取灭亡的愚蠢举动!”臧武仲这番话给野心勃勃的季武子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弄得他兴致全无,最后“作林钟”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鲁襄公二十一年(公元前年),邾国大夫庶其带着自己的封地漆、闾丘来投奔鲁国,季武子将他连人带地收为私属,并把公室之女嫁给他为妻,他的随从也人人有赏。当时鲁国国内盗贼猖獗,臧武仲为司寇,季武子责怪他不能履行职责,加强治安,缉拿盗贼。他则反唇相讥道:“你身为鲁国正卿,从境外招徕窃国大盗,却让我加强国内治安,缉拿盗贼,我怎么能办得到?”他见季武子一脸茫然,又继续说道:“邾国大夫庶其从邾国盗取封邑投奔鲁国,这种人是不是窃国大盗?你不仅收容了这种窃国大盗,还把他奉为上宾,礼遇有加,分田地食邑给他,嫁公室之女给他,连他的随从也人人有赏。你自己一面开门揖盗,一面又要我关门缉贼,我怎么能办得到?”季武子执政以来一直暗中扩充势力,为下一步篡取鲁政做准备,臧武仲当众戳穿了他的阴谋,他竟无言以对。臧武仲依然不依不饶地教训他道:“上古圣贤说过:‘在上位者,洒濯其心,壹以待人,轨度其信,可明徵也,而后可以治人。’为政者心里一定要洁净无私,言行一致,待人专一,这样才能取信于民。为政者应该率先垂范,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来告诉国人哪些事情是允许做的,哪些事情是不允许做的,如果有人不遵从为政者的示范,仍然坚持做那些不允许做的事情,为政者就可以通过刑罚来惩戒和制止他们。如果为政者自己做了那些不允许做的事情,国人必然纷纷效仿,这样刑罚惩戒就失去了作用。”季武子毕竟心虚,他被臧武仲数落得哑口无言。

臧武仲虽然时时处处与季武子作对,但是季武子有许多事情又离不开他,需要他出面帮助解决,所以表面上对他一再宽容忍让、恭敬有礼。季武子无嫡子,只有两个庶子,长子为公弥(公鉏),次子为悼子。公弥虽然为长,但悼子更有才干,季武子心里也更喜欢悼子,想立悼子为嗣,但是他觉得此事没有把握,于是就去找臧武仲商量。按理说,季氏立嗣是季氏族内之事,外人不便发表意见,也许因为臧武仲本人就是庶出,他更看重嗣子的人品与才华,所以积极支持季武子的想法,他说:“你放心吧!你只要摆一场宴席,把有头有脸的公族大夫都请来,我来帮你操持此事。”几天后,季武子在府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遍邀鲁国贵族大夫出席,臧武仲坐在主宾位置上。开席后,臧武仲让人把坐北朝南的尊位撤空,重新换上一副洁净的酒樽和餐具,然后让人把悼子请来。悼子来后,他亲自到门阶前躬身迎接,然后把悼子引领到尊位就坐,所有礼仪都是按照嗣子的礼数,诸大夫不明就里,只好随他纷纷起身行礼表示恭敬。宴会进行到一半,臧武仲又让人把公弥请来,公弥来后,他视若未见,一动不动,让人直接把公弥领到按长幼排序的席次就坐。季武子见此情景大惊失色,唯恐出乱,但是在鲁国诸大夫中,臧武仲最精通礼仪,他如此安排必有道理,所以别人也不便提出异议。臧武仲利用宴席上礼数待遇,成功地帮助季武子立悼子为嗣,但同时也与公弥结下了怨恨。

“三桓”当中,孟孙氏对臧武仲最为苛刻严厉,但孟庄子为人性情耿直,不像季武子那样虚伪势利,他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所以臧武仲对他格外敬重,与他交往受益颇多。孟庄子也生有两个儿子,嫡出长子是孺子秩,庶出次子是公子羯。孟孙氏族中有一个叫丰点的家臣,这人是一个性变态,他和公子羯好上了,因此暗中帮助公子羯争夺孟孙氏嗣子地位。孟庄子病重期间,丰点跑去找失意的公弥游说道:“你在季氏失去嗣子地位,完全是臧武仲捣的鬼!现在孟庄子身患重病,时日无多,如果孟庄子死后,你能帮助公子羯继承卿位,我就帮你说服公子羯与你联手对付臧武仲。”公弥对臧武仲一直怀恨在心,于是便一口应承下来。公弥回到家后对季武子说:“孟庄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孟庄子死后,让嫡出长子孺子秩继承孟孙氏卿位,大家都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孺子秩也不会感激我们,如果我们帮助庶出次子公子羯继承卿位,他肯定会对我们感激不尽,以后凡事都会听命于我们,季氏势力将更加强大,无人能敌!”这番话说到季武子的心坎里,多年来他一直怀揣独掌鲁国军国大权的野心,所以他表面上虽然未置可否,心里却暗暗认可此事。孟庄子死后,公弥立即开始实施废嫡立庶的计划,他让公子羯以孟孙氏宗主继承人的身份立于孟庄子灵柩之侧,自己则亲自陪伴左右,臧武仲前来吊唁,一进门就问:“孺子秩在哪儿?孺子秩在哪儿?”公弥冷冷地答道:“公子羯已经在这里了。”臧武仲说:“可是孺子秩是孟孙氏嫡出长子啊!”公弥则反唇相讥道:“你现在嚷嚷什么嫡出庶出长子次子的,当年你帮助悼子立为季氏嗣子,不是口口声声强调唯才是举吗?现在孟孙氏立公子羯为宗主继承人,也是唯才是举呀。况且这件事情是由我父亲季武子决定的,谁也无权更改!”孟孙氏遂推举公子羯继承卿位,孺子秩出逃邾国。

公子羯在公弥的帮助下,顺利继承了孟孙氏的卿位,改称孟孙羯。为了报答公弥,孟孙羯开始对臧武仲实施报复行动,他先密会季武子,诬告臧武仲密谋作乱,公弥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推波助澜,但是季武子并没有相信。此时臧武仲已经有所警觉,加强了防备。后来孟孙羯又假借修建孟庄子的墓道需要臧氏出人相助,臧武仲只好派人过去帮忙,为了预防不测,他亲自带领甲兵前去视察,这就给孟孙羯留下了口实,孟孙羯立即向季武子告发臧武仲带领甲兵出入城中,企图谋反。季武子这次相信了公子羯的谎言,立即派兵攻打臧氏。臧武仲被迫斩鹿门之关出城,跑到邾国去避难了。

臧武仲跑到邾国后,立即派人捎信给在铸国的臧贾、臧为,他在信中说,他虽然得罪季武子等人,但所犯罪行不至于取消臧氏世袭大夫的身份和待遇,他还随信捎带了一只祭祀祖先用的大龟(蔡),请他们代为祭祀臧氏列祖列宗,并尽快推举出臧氏新宗主候选人。后来他又从邾国回到臧氏采邑防城,派使者致信鲁襄公:“臣臧纥万万不敢谋反作乱,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我智力不够,致使发生许多误会。现在我已没有任何要求了,只求鲁君宽宏大量,念及我祖父臧文仲和父亲臧宣叔辅佐历代鲁君的功勋,保留臧氏世袭大夫的身份,让臧氏宗庙祭祀不断,后继有人,我情愿将臧氏采邑防城归还公室,以求赎罪。”臧氏是鲁国公室重要成员,臧氏几代人执礼以护公室,忠心耿耿,功绩卓著。臧武仲本人并没有反叛鲁君,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鲁襄公对他深表同情,很快就同意了他的请求,让臧为继承臧氏世袭大夫之位。臧武仲失去封邑防城后,在鲁国已无立身之地,只能出逃齐国。孔子后来评述此事时说:“臧武仲以防求后于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论语·宪问》)这样的评述显然有失公允,因为在整个事件中,鲁襄公已经失去了对国内政局的控制,任由季武子等人相互勾结,胡作非为,陷害忠良,而臧武仲是真正的受害者,他的诉求完全是正当的。

臧武仲流亡到齐国后,齐庄公知其贤能,打算给他在齐国置办田产采邑,并亲自召见了他。臧武仲知道齐庄公为人轻狂,好大喜功,对外盲目发兵攻打晋国,对内则任用崔杼等奸邪之人,齐国颓势已然显现,一场内乱即将爆发,齐庄公本人也身处险境,他不想因此而受到牵连。所以,齐庄公问他对举兵伐晋之事的看法时,他故意讥讽齐庄公为人处事不够光明正大,就像偷偷摸摸的老鼠一样。齐庄公原本想听他赞扬自己的,没想到却被他讥讽了一番,此后再也不提为他置办田产采邑的事情了。孔子后来评述道:“知之难也。有臧武仲之知,而不容于鲁国,抑有由也。作不顺而施不恕也。《夏书》曰:‘念兹在兹。’顺事恕施也。”(《左传·襄公二十三年》)臧武仲在齐国能够凭借自己的智慧,预见到齐国即将发生内乱,故而采取激怒齐侯的办法,取消了置田,规避了风险,这是智者。但是为什么他在鲁国却没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智者呢?看来为人处世仅凭智慧是不够的,还必须“顺事恕施”。从字面上理解,“顺事”就是顺势而为,“恕施”就是学会妥协。如果以此作为评判智者的标准,臧武仲充其量只是一个爱耍小聪明的人。真正的智者应该是利国利民利他利己的,因此他应该知道在何时何地因人因事运用自己的智慧。

齐国国君看好臧武仲大夫的治国之才,允准在绝佳位置选址,盟誓筑台,训练兵马,垦荒屯田,走富国强兵之路!点将台从此巍然屹立于青齐北部,雄踞大齐中心地带。千百年来,黎民百姓世代口口相传,“臧台”一名保留至今。据清光绪《益都县图志》,《寿光县志》记载,“臧台”因鲁国大夫臧武仲重修此台而得名。

  臧武仲受命之后,实行“重农商,奖耕织”的政策,让百姓繁衍生息,“齐纨鲁缟”闻名天下。数年后,该地区已成繁华地带。都城临淄:“其民无不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走犬,六博蹋鞠者。临淄之途,车毂击,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成雨,家敦而富,志高而扬。”(语出《战国策》),齐国已位列强国之首。齐国国君为壮齐威,下令:在点将台西北方米处,再筑一台!名曰:马陵台。(遗址在今西台后村西北方米处。)如遇战事:两台遥相呼应,互为后援,固若金汤,稳踞青齐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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