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化民,务民之急,一战而霸诸侯
——晋文公的故事(三)
以前晋文公还是公子,逃难路过宋国,宋襄公赠给重耳二十辆战车,配套八十匹战马。鲁僖公二十四年,重耳回到晋国,立为国君,此后晋国声望日增。宋成公以为父亲襄公对晋文公有恩,便于鲁僖公二十六年(前)叛离楚国新近晋国。
僖公二十六年冬,楚令尹子玉(成得臣)、司马子西率军伐宋,围攻缗城。鲁僖公借助楚军的力量讨伐齐国,拿下穀城。把齐桓公的儿子姜雍安置在那里,曾经侍奉过齐桓公的易牙侍奉姜雍,鲁国的意图是让姜雍作为一股政治、军事力量,在鲁国需要的时候帮助鲁国,楚国留下将军申公叔侯守护。此时,齐桓公的七个儿子都在楚国做大夫。
青铜器鼎,食器
僖公二十七年冬,楚成王率领其盟国诸侯及军队围攻宋都。宋成公派公孙固到晋国告急。晋大夫先轸说:“报答人家的施舍,救援人家的危难,树立威望,确定霸业,就在这一次了。”狐偃说:“楚国才与曹国结盟,又与卫国新结婚姻,如果伐曹、卫,楚国一定会来救援,这样就解了宋国的围了。”于是,晋国军队以狩猎为名,在被庐搞军事演习。晋侯恢复三军制,周天子称六军,晋国是天子的一半。有了三军,谁来当元帅呢?赵衰说:“郄縠(qièhú)可以。臣曾数次听到过他的言论,便知道他喜欢礼、乐,敦厚于《诗》、《书》。《诗》、《书》是道义的宝库;礼、乐,是人的行为(德)准则。德与义是人做事成功的根本。《尚书·夏书》里说:‘赋纳以言,明试以功,车服以庸(译成白话是:天子要兼听大家的意见,给臣子们展示才华、建立功业的机会,有功就用车马服饰嘉奖。按:今本《尚书》作“敷纳以言,明庶以功,车服以庸。”)’请君用他做元帅。”
青铜器鬲(li),炊器
于是,晋文公用郄縠作中军主帅,郄溱(读zhēn、qín)为副帅;让狐偃统帅上军,狐偃让给狐毛,自己做狐毛的副手;文公又命赵衰为卿,赵衰让给栾枝,栾枝不接受,又让给先轸,文公不同意,让栾枝率领下军,先轸做栾枝的副将;又命荀林父驾驶文公的战车,魏犨做车右。
晋文公一回国,就开始用仁、义、信、礼等伦理道德观念教化晋国人民。二年后,就想征用他们,子犯(狐偃字)对文公说:“民众还不知道什么是义,还没有打算在晋国安居。”于是,晋文公走出晋国,安定周襄王的王位,回国后又惟民之利是务。民众也逐安居下来了。晋侯又准备征用他们,子犯说:“人民还不知道什么是信,还不明白君所说信有什么用。”于是晋侯伐原,展示晋君所说的信,让民众知道讲信用能得到什么好处。之后,人民在集贸市场交易中,不求谋取最大的利润,买卖双方都用实际行动兑现承诺。这时,晉文公问狐偃:“现在可以征用民力了吗?”子犯说:“民众还不知道什么是礼,还不知道怎样听从指挥,协同合作。”于是晋文公以狩猎为名,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让民众得到规则训练。晋文公创新设立主持职位、职能设置、官员选任的机构,委任官员管理事务。晋文公在确认民众听从指挥,不会出现混乱之后,就征用民众投入战斗。
晋文公指挥的军队把穀邑的楚国守军赶了出去,解除了楚军对宋都的包围,一次战役之后,就成了霸主,这一切都是文公推行道德教化所致。
所謂“一次戰役”,且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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蓍草,其茎用于上筮。
蓍草,其茎用于占筮